1.关于居民对周围植被看法的问题在调查中,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应该对环境进行修理,而对野生的植物则有一些深恶痛绝,这与老师的一些观点有些背道而驰。那么究竟什么样的自然环境能让人觉得舒服,使人产生深刻的体验呢?研究表明①,首先,要看人是否对自然环境感兴趣;其次,要看自然环境的物理特征。例如,一片矮树林旁边是一片绿草如茵的草地,人们从矮树林中一条小路穿过,坐在草地上玩耍,会产生一种摆脱都市枯燥、乏味、紧张工作压力的感觉,心情愉快;而在另一种情况下,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,无法通过的灌木丛,这类自然景色往往失去对人类的吸引力。
因此,我想整齐修剪过的草地,花园,还是有它们存在的心理基础的。我们在学这门课之前不也是对一些人工修剪,设计过的园艺作品赞不绝口吗?这似乎是很多人的心理需求。我们不能完全否定人类对环境的改造,市中心的花坛,绿地,在心理学上,能够有较高的清晰度,更能够吸引人。
当然,任何改造都要有一个限度,适可而止。老师是从生态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的,自然生长的植物有诸如,种类丰富,无需太多人工管理等优点。从城市整体的角度来讲,还是要以自然植物为主,这样对资源和环境都有益处。但处处都是这样,未免让人产生荒芜杂乱的感觉。居民的不满就是一个很好的实例。当然这又引出另一个问题,是人们的心理需求重要,还是环境生态重要?设计要以人为本,又要以环境为基础,两者兼顾似乎很有难度。如何处理,改变人的观念?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,在改变的过程中,我们应该寻求一种合适的立足点,将二者有效的调和起来。但,这立足点在哪里呢?
2.关于路边种植杜仲树的问题前面提到,在去往颐和园的路上,对路旁种植穿“铠甲”的杜仲树不理解,回来后特意查了一下该树的特征,发现自己当时的看法过于简单,是错误的。当时看到的树,因为是刚移植过来的,树干很细,也没有枝叶,再加上那圈铁衣,觉得不是很美观。其实,据查得的资料②,杜仲干形直,枝繁叶茂,树冠多呈圆形或圆锥形,遮萌面积大,且树体抗性强,病虫害很少,不需喷洒农药,是城市园林绿化非常理想的树种。北京、南京,杭州、洛阳等城市利用杜仲作行道树或进行公园、庭院绿化,均取得了非常满意的效果,而且由于杜仲根系发达,耐干旱瘠薄,也是广大山丘地区理想的水土保持树种。杜仲树耐旱,耐寒,耐碱,却不喜湿热,在北京种植非常理想。
杜仲树的药用价值也很高,可以说浑身都是宝,尤其是它的树皮,这也是给它穿衣的原因。但在查阅资料的过程中我发现,杜仲树的树皮具有再生的特性,即使对主干某一区段树皮进行全部环剥,只要及时采取保护措施,短期内在剥掉皮的木质部上又可长出新的树皮,3~4年后即可赶上未剥皮部分树皮的厚度。通过环剥皮还可以促进树株直径的生长。杜仲不管幼树或老树都存在树皮再生能力,但其中以幼、壮龄树再生能力最强。所说的保护措施,简单来说就是用有网眼塑料薄膜包裹树干。我想,既然剥皮不会给树造成太大的损伤,反而在一定意义上说还对树有好处,何苦要把树围起来呢。而且我看那铁圈很小,没有给树留生长的空间,不如没有。希望这是因为树还没完全长好,进行保护的缘故,以后能看到小树解脱枷锁。
那我们要怎样选择种植的植物呢?我觉得首先要了解植物的特性,以及当地的环境,因地制宜。不能将人的意志强加给环境。正如在实习中看到的,针叶树的落针有一定酸性,会使周围的土壤酸化,因此树下的植被很少,我们强种上草也没有用;还有在颐和园山坡上看到的侧柏,它本是一种耐旱,耐碱的植物,所生长的地方往往植被不多,公园如果片面的追求绿化效果,铺上草坪,为保养草坪又浇灌很多的水,反而会对侧柏的生长不利。还有前几年,北京提出要给杨树做“节育手术”,因为每年一到春天,杨絮就铺天盖地,无孔不钻,给人们的生活造成了不便,这是当初种植时所没想到的。这些都是由于设计者不了解植物的习性造成的。形式不是我们追求的一切,和谐才是基础。同时我们还应该注意乡土植物的应用。
所谓“乡土植物”是指未经人类作用引进的那些植物。“在乡土植物中包括不少有较高观赏价值的材料,它们生长繁茂,管理粗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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