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常说努力或是说拼命努力,目的原于对物质的贪婪与追随。也许没有原因,也许的确为了些什么,我背起行囊拿着相机,去寻找另一个世界。在历经近百个小时的奔徙之后,我置身一个三面环山的美丽湖泊旁。我对她一无所知,但在我见到她的那一刻,我第一次感到灵魂的空鸣震彻,对她莫名喜爱的心境漂浮在3500公尺上的云空之中。我想,我到了天堂。
题记 说起这趟行程,倒是有些莫名其妙,原本打算去西昌作一个彝族火把节的专题。可到了西昌因推却不了彝族兄弟们的热情招待,整日称兄道弟推杯换盏歌舞升平其热情可谓之大矣。七日如行尸走肉般,半梦半醒的穿梭在燃满火把遍布彝人的陌生街道中。只记得不停的在跳,不停的在喝,不停的看见一张又一张灿烂的笑脸,耳边不时萦绕着祝酒歌的模糊旋律……就这样过了七天,火把节结束了,看到睡在一边的相机,才知玩过了头。那几个彝族朋友觉得我尚未尽兴,一再挽留,只好推辞说公务在身,便匆匆告别。临行时,喝了最后一次酒。那次酒喝的不多,可我醉了。
在一次聚会上,听到一个朋友提起泸沽湖。那儿离西昌不远,我决定去。
我赶上清晨第一趟去盐源的汽车,一路风光宜人,中午到了盐源,差一点因解决内急误了当天唯一一班去泸沽湖的车。资料上说,盐源距泸沽湖仅两百公里,但一路上山路险恶,有塌方、断岩、车匪、泥石流等诸多危险。车匪和泥石流倒是没见,但着实体会了何谓山体塌方,崎岖断岩。行者随时处在葬身金沙江水的危险中。尤其是如此漫长的行程竟还会堵车,常常看见几十个司机围着一块挡路的巨石无所事事,那情景倒是和《2001宇宙漫游》有些神似。当时,好像是在等待自由,车一开动,心里会狂喜的发出《肖申克的救牍》般的欢呼。那时你不再埋怨那车有多烂,不再埋怨车开的多慢,也不在乎车是否会有翻下山崖喂鱼的可能。你会欣然的继续享受五脏六腑被颠错位置的漫漫路途,你会满心欢喜的看着身边的摩梭人探出窗外把马路涂得一塌糊涂。山崖上不时出现的小瀑布会把你从梦中惊醒,你觉得那都是幸福。天色渐渐暗了,车在漆黑的凉山山脉上盘旋着。那晚居然看到了满天的星,那情景很久没见过了,眼前渐渐看到了零星的灯光。在历经16小时的难忘行程之后,我到了泸沽湖镇。
对镇子的印象不是很清晰了。只记得那个镇子很小,没什么灯火,随便找了一家旅馆,我一头倒在床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,醒时发现身上竟还背着行李。被相机角架之类压了一夜,全身酸痛苦不堪言。镇子离泸沽湖只有5公里,这让人很兴奋,我立即动身。
天空蓝得过于浓郁,浓郁到你觉得是假的。一路上都是摩梭的木制小屋。每家摩梭的屋子上都插着旗,屋檐被白色的漆刷得像奶油一样,烟囱里升起白烟,天更蓝了。泸沽湖的轮廓渐渐清晰,我离这个神奇民族也越来越近了,当我看到泸沽湖全貌时,我已彻底折服在她的秀美之中,我想天堂也不过如此了。岸边靠着几艘小船,摩梭称其为猪槽船。我与摩梭的神女峰隔湖相望,湖水是非常好看的翠蓝色,湖面反着波光,碧波荡漾。青绿色的远山错落有致的摆放在视野中。蓝天、白云、湖水、青山,画面被安排的完整致极,让人怀疑她是否真实。湖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群光着身子游泳的小孩,从里探出脑袋打量着我这个另类和我手上的相机。他们一直对我笑,不停地笑,我拍他们时,他们会躲开镜头,潜下水面。一会儿,他们又一个接一个探出头来咧嘴傻笑。我沿着湖走,他们也沿着湖跟着我,直到我走进一户人家向他们告别。当时我觉得很真切,从未有过的真切。
我和房主说明了来由,他十分厚道,尽管汉语不是很流利,但言语间流露的友善和谦逊我很明白。他给我找了一个懂汉语的向导,向导是牵着马来的,下午他领我去拜访摩梭的末代王妃萧淑明。向导很黑,一说话就爱笑。和他聊了很多。从他那儿,我对摩梭的走婚了解了一些。他们的爱情倒是极富有浪漫色彩的,摩梭的男女之间没有婚姻关系,当他们行完成人礼后,就可自由走婚。每晚他们在篝火舞会自己寻找伴侣,当晚便去女方家过夜,天亮之前离开。每个人可以有几个恋人,姑娘的窗前一旦拴有腰带,表示屋内有人,其他的相好便不可再去。他很可爱,说这些时特别兴奋,还一再邀我去走婚。一路上看见很多小孩子,大多在干活。他们不停的对我笑,我也不停的对他们笑,笑到王妃的家时,我的下巴已快脱臼了。很不凑巧,王妃在我到的前一天去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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