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,老罗接到群众报告:东大桥菜地里有个用布包着的小孩,他赶到那里把孩子抱了回来。小孩口吐白沫、抽搐不止,他把小孩子抱到派出所附近的医院去看病,然后又委托给管内的一位老大娘帮助照看。他给孩子买来奶粉、白糖,找来了小衣服。三天过去了,孩子病情仍不见好转,老罗又托人到医大二院请来医生给孩子看病。经过一个多星期,治好了孩子的病。接着,老罗又多方查找孩子的父母。这时管区一个居民说,十几天以前在一个医院有个小孩得这种病,医生说治不了,就抱走了。老罗马上赶到这个医院,得知患儿父母在兴隆山乡居住。后来孩子的家人得到通知,姥姥、姥爷和父母都赶来了,孩子的姥姥、姥爷看到孩子,老泪纵横。小俩口激动得一下子跪到老罗面前,掏出500元钱说:“我们把不能治的孩子扔了,你又拣回来给治好了,你真是孩子的救命恩人哪!这500元钱,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儿心意,你一定要收下”。老罗说啥也没收,在场的群众都哭了。
老罗对群众是这样,对有劣迹的青年更是倾注了一片爱心。管内4委有一个女青年,因流氓问题被劳动教养三年。教养期间,先后给派出所来过三封信,请求回来帮助安置工作。老罗把这事记在了心上。当这个女青年解除劳教回来,老罗先后到街道办事处、拖拉机配件厂等单位给联系工作,最后安置在一个街办厂。这位女青年后来结婚成了家,工作表现出色,当了班长,还被评为厂里的先进生产者。
罗应禄同志心里想的是别人,唯独没有他自己。1971年,东天街派出所一位老民警的家属在辽宁没有调过来,老罗看在眼里,急在心上,跑前跑后地给联系工作,找房子,帮助把家安顿好。在老罗的爱人要调来之前,派出所为他借来一套房子,老罗却把它让给了一位老所长。这位老所长至今还念念不忘这件事,他说:“老罗自己也需要房子,却把房子先让给了我。那时我家经济上也非常紧,老罗还经常拿钱接济我们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”。
多年来,他的家庭生活一直很困难,自己的袜子破了,补了又补,也舍不得花钱去买,可对别人他总是慷慨解囊。87年他荣立三等功得了100元奖金,他用这钱为所里同志每人买了一个水杯,余下的钱又给4委42组五保户王浩茹大娘买了20斤大米、20斤面、5斤豆油。老人得知他是用奖金钱买的东西,倍受感动,直说要上分局找领导说说。
罗应禄同志为人心地善良。就是患病住院期间,也时时惦记着别人。92年10月19日早上,他实在坚持不住了,连说话都非常吃力,他用手捂着疼痛难忍的前胸,还问孙长生科长:“贺牧田入党的事怎么样了”?内保科同志看他病成这样,还关心别人,都忍不住哭了,马上把他送到了医院。老罗住院后,医生嘱咐不能离人。内保科派贺牧田同志去护理,他说什么也不让,他说:“小贺啊,现在战役忙,科里人手少,不要因为我耽误工作,你回去吧”。小贺说:“我是受全科同志委托来照顾你的,你都病成这样了,我能走吗?”老罗说啥也不答应,小贺知道他的脾气,含泪退到了走廊里。过了一会儿,老罗又问老伴:“小贺走没走?他要是不走,我就不睡觉”。
就在他去世的前几天,他还惦记着三件事:“孙科长眼病怎么样了?任沐千住院没有?于秋英的孩子病好了没有?”2月14日,老罗忽然对老伴说:“我的腿不疼了,身上也挺好,再有几天,就能上班了”。老伴说:“你就别急了,养好了病再说吧”。就在这一天后半夜二点,老罗病情恶化,疼得脸色煞白,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了下来。老伴一看不好,马上要去给分局挂电话,要车上医院。老罗拽着老伴的手说:“这么晚了,别给分局找麻烦了”。小儿子罗彬看到爸爸这样,跑出去叫来一辆出租车,把他送到医院。老伴心里没底,想挂个电话告诉分局,老罗仍然不让。直到当晚八点半,眼看不行了,老伴这才把电话打到了分局。科长孙长生带着同志们立即赶到了医院,医生让准备后事,他的老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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